這一覺,付心怡睡得並不安穩。

她又做了奇怪的夢。

不過現在她知道了,這不是奇怪的夢,是淵墨和涼心落的過去。

涼心落把淵墨吃干抹淨,她自己反倒是不好意思,好幾天都沒敢去見淵墨。

淵墨的日子十分清閒,不是彈琴就是賞花,不然就是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