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江勵和顧城達成了某種協議？

蔣雲不明白，這些都只有問過江勵才能知道。

但說真的，如果能這樣算了，蔣雲也支持，她已經不想在濱海繼續待下去了，這段時間，她想通了。

報不報復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就算得到了報復的快感又能如何，失去的東西一樣回不來了。

更何況，隨着時間越來越久，蔣雲發現，她對顧城的恨越來越少，即便他做了那麼多讓她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