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學校肯定待不住了,我直接去校長室遞了辭職報告,這幾年,我一直都是優秀教師省級模範,校長挺不舍的,但今天這事影響很大,他沒說什麼,嘆口氣就讓我走了。
在那一刻,我覺着自己活的特別悲哀,因為所有人都認為,我就是張愛蓮嘴裡說的那麼不堪。
不過沒關係,我不在乎,我還有許雲這個從來都不會質疑我的閨蜜。
我們約在酒吧見面,她來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灌的神魂顛倒。
「我曹,傅宛你他媽瘋了吧!」許雲忙把我手裡的酒瓶搶走,我瘋瘋癲癲的,在酒吧里重金屬音樂的交叉下,扯着脖子對許雲喊:「你怎麼才來啊!來,喝酒!」
有酒的瓶子都被許雲推到一邊,我像個傻逼一樣拿着空瓶子往嘴裡去灌,許雲沒攔我,而是一句話都沒說的,一把把我摟在懷裡。
我不知道為什麼,眼淚瞬間就止不住了,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許雲,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你知道嗎?沒人相信我,他們都覺得我是賤貨,是婊子,許雲,你說說看,我是嗎?啊?我是嗎!」
我激動的扭着身子,許雲瘋了般的搖頭,她越發用力的抱着我,像是能感受到我內心的慌張無助,哭着同我說:「不是的傅宛,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是他們眼瞎!別哭了,咱們喝酒!讓那些賤人都去他媽的!」
那天夜裡,我和許雲像兩個傻逼一樣邊喝邊抱在一起哭,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記得燈光暗了,有人在旁邊叫我的名字,我看不清他是誰,只知道他把我抱了起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