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龍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傻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看着那些情緒失控的學生,都是朝着傅君邪等人去的,這要是真的匯集起來,傅君邪與幾個女人絕對無法活下來啊。
想到四個人,有三個是國學大師陳國正介紹過來的,他心裡就有些猶豫起來,在這麼多年的教學生涯中,他自認為自己一直兢兢業業,但是自從那個孽障兒子進入學校,他開始一點點的做出錯誤的事情,兒子依靠自己的權勢做出欺辱學校女生,毆打違抗他的學生,他幫着擺平,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力他都儘量滿足對方,只因為自己曾經做錯過事情,是自己愧對他們母子。
但是,自己這麼隱忍,毫不吝嗇的付出最終得到了什麼,一句老不死的,一句威脅,甚至連爹都不曾叫過,在這嘈雜的瞬間,鄭天龍頓悟了,他錯了,錯的離譜,彌補一個人不等於去傷害更多的人,不然那就不叫彌補,而是縱容犯罪,現在自己要是妥協了,傅君邪與幾個女人死去,他最後還會被威脅,會繼續的錯下去,那樣他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狀態。
所以他不在往邊緣倒退,而是提着手中的揚聲器,開始朝着傅君邪那邊跑去,邊跑還邊喊:「所有學生都退後,誰若是帶頭起鬨,學校會根據情況嚴厲的處理,不想這個學期學分沒有就趕快站在原地不要動,不然往這邊來一個我處理一個。」
本來他就離傅君邪進,小跑一下就來到了身邊,讓身後的安保直接圍住四人保護了起來,然後他站在最外面,開始繼續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