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都在這裡了,你又在怕什麼?周濤莫名你連個男人都不是了,拿一個女人來做要挾算什麼男子漢?我朋友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難為他?難不成,你在怕我?」唐飛譏諷的道,激情法對周濤應該是很有用的。
周濤臉色一變,冷然一笑道:「我怕?我為什麼要怕?你現在都是我的階下之囚了,該怕的人應該是你吧?」
「既然你不怕我,你也說了我現在是你的階下之囚,你們這裡這麼多人用槍指着我,那你還拿個女人來要挾我,又算是什麼意思?」唐飛繼續道。
「別以為我會上你的當,放了你朋友暫時是不可能的,我不會傻到讓她去報警。哼哼,再說有一張底牌在手上,我為什麼要拋棄呢?唐飛啊唐飛,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耍點小聰明就能糊弄到我?今天不管你怎麼說,人我是不會輕易放的。」周濤道。
唐飛眸中閃過了一抹鋒芒,這個周濤這次到是小心的很,沒有被自己激將法給激到。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那唐飛完全是可以肆無忌憚了,就幾把槍而已,打不過還跑不過嗎?在水裡看似最難逃其實是最好逃了。這個周濤,看來也是自做聰明,以為把自己帶到海上來,就可以牽制的住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不就是離岸兩千米嘛,別說是兩千米了,就是十千米唐飛一口氣也潛的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