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府議事堂,西門青孤零零的坐在其中,神色黯然。

距離眾人離開寒府,趕往蒼雲山已經過去了七天。

這七天時間裡,西門青就像是雕塑似的,一動未動。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更沒人知道西門青這沉默,意味着什麼。

寒盛江站在議事堂外,看着西門青一語不發,他並沒有進去打擾,他明白,現在說什麼,西門青都很難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