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順着空氣傳入他們兩人的耳朵，莫皓諶倒是淡定地繼續朝前走着，反而是林攸寧一個趔趄，差點沒一下摔倒在地上。

拉着她的手，改為攬住了她的肩，目光不由得帶了點教訓的味道，「下次小心點。」

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林攸寧點了點頭。

坐在車上，她下意識地回頭去看向復瓏的方向，卻發現，一切都和她第一次來時的一樣。

女人站在門口，偌大的霓虹燈牌子在她的身上映射下明明滅滅的燈光，指尖有着點點的火星，在不停地閃爍，她卻沒有送進嘴裡，只是保持着一個姿勢，不知道看向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