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是讓自己留在了這裡,可她卻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從頭涼到腳,四肢百骸徹骨的冷。

「皓諶哥哥,為什麼是她?」她干啞着嗓子開口。

自己在他身邊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他寧願和那個不入流的賤人在一起,也不願多看自己一眼?

為什麼她只是隨便一句話,他就同意自己留在了這裡?

「沒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