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裡的新聞社的名字已經模糊不清,就連後面的記者的名字也都被磨的幾乎快要不可見,內容像是被人修復過一樣,字跡深淺不一,透着陳舊的感覺。
沈鏡立刻去查了當年事發的時候參與報道這個新聞的新聞社,那時候的事情幾乎已經被埋沒到了最底下,沈鏡查找起來異常的麻煩。
搜索了一下去,也只是寥寥的找到了五六家新聞社,但是都不是那一家新聞社的,那家新聞社能在一夜之間被人抹消痕跡,一定是因為沒有靠山,所以才會這麼輕易就沒有了。
既然報社找不到了,他所擁有的線索,就只有司書成這麼一個名字,茫茫人海里他該怎麼去找到這個人,沈鏡完全不抱希望的在搜索框裡輸入了司書成這個名字,毫無意外的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個人像是只是存在里一瞬間一樣,哪怕是基本的資料他都沒有找到,沈鏡有些泄氣,關了電腦重新回到床上躺着,一邊胡亂想着一邊慢慢進入了夢鄉,夢裡燈火通明,沈家大宅敞開着大門,門口的沈鏡端了一盤水果笑着叫他過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