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藍是皇朝夜總會頭牌,美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傾國傾城。
在唐誠沒有進房間之間,蝴蝶藍已然是把衣服脫個精光光,然後擺了一個非常誘惑的造型趴在床上。
唐誠是古武高手不假,可同時他也是一個男人。
男人再厲害,也抵擋不住色個字。
「藍姐,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唐誠一邊擦鼻血,一邊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不止一次討厭自己這個九陽之體了。
男人都好色,可是,大部分男人卻能把這份急不可耐的色隱藏得好好的,就他這麼一個九陽之體,想隱藏也隱藏不住。但凡只要是心中動了色念,鼻血就止不住的流,哪怕他是古武高手,也止不住。
「你都流鼻血了,還問我幹什麼?」蝴蝶藍陰笑說道。
陰笑中還夾雜着得意。
之前阿嬌過來求她用色殺了這個鄉巴佬,多多少少還有擔心。可是,現在他這般急不可耐飆鼻血,蝴蝶藍徹底沒什麼顧忌了。
只是不穿衣服而已,這個小少年就流鼻血不止,待會搞男女事情的時候,他絕對要暈乎得找不到北。那個時候,猝不及防將匕首插在他心臟處,他不死都不行。
怎麼說呢,阿嬌只猜對了前半部分,後半部分沒有猜對。
唐誠不是神仙,本能驅使下,是很想把蝴蝶藍這麼個絕色尤物搞了。可是,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這個千年難遇的九陽之體就這麼白白的給了一個雞,絕對是暴殄天物。
看了不到一分鐘,唐誠很是不舍的把身子轉了過去。
「怎麼了?不喜歡?」蝴蝶藍有點小生氣,出道至今,還從沒有哪一個男人對她的果體是這麼一個轉身態度。
「喜歡!可是,我只不過是皇朝夜總會一個小保全而已,實在是配不上藍姐你。」唐誠撒了個謊道。
古武修者這個身份,在醫聖門沒有徹底振興起來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讓一些不知所謂的人知道為好。
要不是答應了阿嬌要把這個鄉巴佬殺死,就憑他這一句話,蝴蝶藍絕對會送眼前這個不識金鑲玉的小少年一個滾字。
什麼玩意?居然還婉言拒絕。
她這般尤物果體,多少有錢公子哥想一睹芳澤而不可得!
蝴蝶藍眼神閃過一絲殺氣,然後迅速又隱藏了起來。
她直接果體的從床上下來,然後從後面抱住了唐誠。
「小兄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什麼配不配的,我說你配你就配,別浪費時間了,趕緊搞一發,待會來人了,就不好了。」
說話間,蝴蝶藍已然是火急火燎的幫唐誠脫衣服。
本來唐誠就有點覺得不對勁,自己又不是明星富商什麼的,一進門,一個夜總會頭牌直接果體相對。這會,又主動火急火燎的脫衣服,太不對勁了。
蘇怡凡小姐姐,還有娜姐,她們兩個人都是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像蝴蝶藍這般詭異行為。
事出反常必有妖。
唐誠沒有阻止蝴蝶藍脫他衣服,不是他真的想搞男女事情,而是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搞什麼鬼。
他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蝴蝶藍每一個細微動作。
她先是解開紐扣,後是脫外套,再脫裡面的襯衫……
就在要脫褲腰帶的時候,所有動作戛然而止。
「你走吧!」蝴蝶藍很是溫柔的鬆開唐誠,輕輕說了一句。
「走?」唐誠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個女人搞什麼鬼啊?不應該是有下一步動作嗎?怎麼嘎然停止了?
她那匕首不用了?
「藍姐,怎麼了?」唐誠小聲問道。
「突然身體不舒服,以後有機會再搞。」蝴蝶藍一邊說,一邊返回床上鑽到被窩裡去了。
唐誠眉頭一皺,搞什麼鬼?稍微「觀眼」了一下,沒什麼病啊,怎麼莫名其妙說病了?
「要不,我幫你看看?藍姐。」唐誠試探的問了一句。
「不用了,小病而已,睡一會就好了。」
話畢,蝴蝶藍直接鑽到被窩裡去了。
唐誠鬱郁的摸了摸後腦勺,離開了蝴蝶藍房間。
不過,也就只是鬱悶而已,怕倒是不怕,不管蝴蝶藍耍什麼花招,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普通螻蟻,想坑他這麼個古武修者,門都沒有。
唐誠一離開蝴蝶藍房間,阿嬌和阿達氣呼呼的進去了。
「蝴蝶藍,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覺得現在是頭牌了,我說話不好使了?別忘了,當初你只不過是髮廊里的一隻雞而已,要不是我引見你到皇朝夜總會來,你現在還在為賺幾十塊,在木板床上跟民工搞呢。跟我阿嬌耍清高,你膨脹得可以啊。」阿嬌冷冷說道。
蝴蝶藍輕嘆了一口氣,也沒說什麼,只是按了一下床頭一個小按鈕,一個黑衣人從左側的小木屋裡閃了出來。
「蝴蝶藍,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阿嬌疑惑的問了一句,然後下意識躲到阿達後面。
「這個問題你還是到閻王爺那邊問去吧。」蝴蝶藍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然後使了個眼神給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袖子裡甩出兩隻蝴蝶鏢。
這兩隻蝴蝶鏢速度比子彈的速度還快,阿達和阿嬌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雙雙倒地斃命。
「大小姐,問句不該問的話啊,本來有這兩個人作掩護,我們可以在雲城很好的隱藏起來,為什麼好好的要把這兩個人殺了?」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問道。
「阿福啊,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這兩個不長眼的,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不殺不行。」
「大小姐,你該不會是說剛才那個小少年吧?」黑衣人身體稍稍顫慄了一下。
「阿福,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這麼個其貌不揚的鄉巴佬一樣的小少年,怎麼可能是一個不能惹的人物?我很想跟你解釋清楚,可是,讓我很具體的說,我說不上來,因為我也搞不明白這個小少年的來路。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百分百肯定!」
「哪一點?」
「他是九陽之體!」
「啊?九陽之體?這……這……可是能統治方外界的罕見體質啊,你確定他真的是九陽之體?」黑衣人身體不再顫慄,眼神瞬間有無盡恐懼之相。
九陽之體,那可是毀天滅地的存在啊!
「百分百確定,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把這兩個不長眼的傻子殺掉。我爸交代給我的任務,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個時候,去惹這麼一個強悍高手,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蝴蝶藍語重心長說道。
「那……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連夜換地方,這小少年太厲害了,還是遠離他比較好。」蝴蝶藍乾淨利落的說道。
黑衣人不再說話,一言不發的收拾東西去了。
唐誠從蝴蝶藍房間出來後,直接去了二樓包間,莎娜喊他過去的。
「小弟,坐。」進了包間,莎娜憂心忡忡的說道。
唐誠一頭霧水,莎娜這麼急急的把他喊過來,還以為是包間出了什麼糾紛,喊他過來解決的。搞了半天,包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娜姐,怎麼了?」
娜姐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三千塊錢塞給唐誠。
他把三千塊錢放到桌上,然後認真的問道:「娜姐,我是你弟,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說,沒必要一上來就塞三千塊錢。我承認,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錢的,可是,卻不是那種眼裡只有錢的人。」
「小弟,你誤會我了,我可不是拿錢砸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拿着這個錢,現在就離開皇朝夜總會,永遠不要回來了。」莎娜趕緊解釋。
本來唐誠就一頭霧水,莎娜這麼一說,他越發得懵逼。
奇怪,皇朝夜總會一切都風平浪靜的,莎娜為什麼會如此的害怕?好像催命鬼要來似的。
「娜姐,走可以,但你總要跟我說一下,為什麼要走吧?」唐誠不緊不慢說道。
「小弟,我看人挺好的,對我這個萍水相逢的姐姐也挺好的,所以,我不想看到你生命出現危險。」
「生命出現危險?」唐誠很是不解的反問了一句。
「是啊,真的很危險。我也不跟繞彎子,直接說了。老闆的一個仇家晚上要過來,老闆早就躲起來了。本來我還指望阿達,他還是挺能打的,多多少少能應付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阿達莫名其妙消失了。我聽人說,老闆的這個仇家這次過來,特地請了霍家武館的大弟子過來,你年輕還小,可能不知道霍家武館在雲城的勢力。反正,你走就是了,沒必要卷到老闆之間的仇殺當中來。」
莎娜這麼一解釋,唐誠明白了。
「娜姐,那我們一起走唄。」
「我也想走啊,可是,我還壓了一個月工資在這裡,要走也要把工資拿到再走。再說了,我是個女人,又不是保全部的,想必老闆仇家不會把我怎麼樣。熬過今天晚上,我就去財務部把工資領完走人。」
「既然這樣,那我就陪娜姐待一晚上。」唐誠想都不想回道。
「哎呀,小弟,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老闆仇家是一個很變態的人,你是皇朝夜總會的男職員,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大開殺戒的。留下來白白丟掉性命,傻不傻?」莎娜急得不停的揉眉心。
「娜姐,他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當然了,他外號鬼見愁,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要不然,你以為皇朝夜總會老闆這麼一個有錢大老闆,為什麼要跑?而且……而且,這次他還帶了霍家武館大弟子過來,更是厲害到不能直視啊。小弟,聽姐一句勸,拿上三千塊,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莎娜一邊火急火燎的說,一邊起身把唐誠往門口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