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忍你很久了。先前在都城醫科大學的時候,你就在我面前冒充小神醫,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海外總統昏厥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敢冒充小神醫?我觀察了不下十遍,海外總統暈厥的原因就是水土不服,怎麼就不能打了?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羨慕我的醫技,所以,就胡扯什麼不要給海外總統打針,目的是讓海外總統就這麼死掉,然後好敗壞我的名聲。小子,你心夠歹毒的啊,為了打壓我,居然連華國國家利益都不顧了。你知道嗎?海外總統真要死在華國,那可是要掀起兩國戰爭的!」樊會長義憤填膺表情道。

「樊會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唐誠有些辯解無力。

怎麼說呢,唐誠不是沒有理由辯倒樊會長,而是樊會長已經處於一種癲狂狀態,說再多道理也是白搭。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是試着慢慢溝通了。

「小子,你眼睛睜大些,好好看看,我怎麼用這一針特效藥治好海外總統昏厥病。今天,我就要用事實,將你這個小神醫的虛名徹底揭露出來。在我華國醫學會會長面前擺弄醫技,你還嫩了點!」樊會長興奮說道。

不過,樊會長這番興奮,也就持續不到幾秒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