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現在倒是睡得挺香的。」簡少寒捏了捏穆唯一的鼻子,看着她現在這幅異常安靜的模樣,又有些心疼。

如果不是喝醉了酒,恐怕他根本沒有機會可以和穆唯一近距離地接觸。

他在給穆唯一洗澡的過程從來沒動什麼繾綣心思,只想着要把眼前這個髒兮兮的傢伙給洗乾淨。

「唔……」

穆唯一拍開簡少寒的手,像是有些不舒服,把頭偏向了另一邊——這算是穆唯一一種無聲抗拒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