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這麼看着我,你也得把醒酒湯給喝了。」

她似乎不太明白簡少寒要她做什麼,只一直盯着簡少寒,再沒有別的動作。

簡少寒嘆了一口氣,拿了勺子,準備親手給她餵。

穆唯一不是不明白簡少寒要她做什麼,實際上,她十分清楚,簡少寒的意圖。

只是,她就這樣看着穿着白襯衫,鬆了領帶,卸下了不同於平常的冷漠與防備的簡少寒,就覺得心裡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