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已經確確實實的對簡少寒形成了一種強烈的依賴感,而這種依賴感一旦形成,便很難再被戒除。
「唯一,剛才那個瘋女人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林夏頗為擔憂的望着穆唯一,換做平常人遇到這種事兒早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但穆唯一卻表現得如此淡定,實在是有些太過反常。
跟穆唯一認識這麼久以來,林夏一直清楚的知道着她有多堅強獨立,但每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穆唯一就會表現出超乎常人的鎮定與冷靜,然而也正是因為穆唯一的這股子淡定,才會讓她感到更加擔心。
「夏夏,你放心,我沒事兒。」穆唯一努力朝林夏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表示自己壓根就沒把剛才的事兒往心裡去。
不過她越是表現得如此,林夏反而會越發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