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力而為。」流螢栓子麻利的把東西都弄好,林歸晚拿起刀在火上烤着,不一會兒,火燒的通紅:「木棒放進大娘嘴裡,栓子流螢你們也去按好大娘。」

「好。」兩人同時答應,一人按着一條腿。

刀燒的差不多了,林歸晚慢慢的用刀割着傷口的腐肉,一塊塊白色肉被刀燙的捲曲起來。

「呃——」大娘被疼的拼命掙紮起來,幾人趕忙按住。

一刀一刀,慢慢割着,清理差不多後,又拿出針線穿了起來,撒上藥粉。現在只能這麼做,古代局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