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卻沒有因為她面上不動聲色卻淡定的表情而不懷疑她,反倒是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那氣力,竟是險些便要把桌子給震碎。

他眉眼間帶着狠厲的看向皇后,啞着聲音道:「你不知道?難不成就連朕起身的動作你也不知道?你便是這樣照顧朕的!」

皇后一聽身子立馬一抖,匆匆忙忙的叩拜了下去,聲音哀切:「臣妾惶恐,陛下恕罪,實在是臣妾這兩天心心念念着陛下的康健以及桉滎的嫁妝,因而才思慮過重,晚間睡得更熟了一些。」

「恐怕你念叨着是並非朕的康健,而只有你那個好女兒的嫁妝吧。」皇帝陰沉沉的開口,頓了頓後,又道:「難不成皇后是要把朕的整個天下!整個國庫都送出去才滿意!」

皇后嚇得連求饒都不會了,她總算是明白昨晚林歸晚那『適得其反』四個字真正的意思是什麼了,皇帝的性子又變,他把他的所有暴躁都壓了下來,變得陰森又詭譎,連思考事情也都只以他自己的喜好和偏見為主,讓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