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和封喻川離開後,嫣兒呆愣愣的坐在原地,半響後,突然伸手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連聲音都帶着哀痛和哭腔,低低的道:「孩子,娘親要怎麼辦才好?你說,娘親究竟要怎麼辦?」

沒有人能夠給予她回答,她驀然間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無望以及一片黑灰。

林歸晚被封喻川帶回百花樓後,便一直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狀態,他連着逗了好幾回也只換得了一兩個配合的笑容而已,不由得便嘆了一口氣,把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靠在坐在了軟塌上,一邊揉捏着她的太陽穴一邊道:「所以你究竟是怎麼了?如若是為了替嫣兒感到不值才這般心情不好,那也總不該不好的現在吧,起碼笑一笑,這樣我的心才能夠安下來一些。」

「你懂什麼?」林歸晚坐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舒服服的位置後,伸手掐了掐他的臉,繼而才接着道:「我不僅僅是為了嫣兒感到不值,更甚的是煩躁。」她嘆了一口氣,把整個人都攤在了他的身上,又道:「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壞男人?」

『壞男人』?封喻川挑了挑眉,把她摟得緊了一些,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啄吻了一小口,繼而才笑眯眯的問道:「你擔心這個作甚,總之你遇到的不是個壞男人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