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還未開口,站在不遠處的木揚便一邊笑着走過來一邊道:「閣下便是喻公子吧,剛才聽夫人提過幾句,喻公子果然如夫人口中說的那般英姿颯爽。」頓了頓,又道:「方才在下在這邊吹奏笛子,夫人遠遠瞧見便問了兩句,不曾想夫人餓是個懂行的,在下便同夫人聊了幾句,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他其實也沒有想着要解釋,但是看到自家父王那不停使過來的眼色,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怎的又遇到一個跟父王一眼愛吃醋的男人了,現在的男人還能不能振一振夫綱了?他嘆了一口氣,把心裡頭想的那些自己小時候因為喜歡黏着母親而被父親打罵的記憶抹去,繼而繼續笑眯眯的看着封喻川和林歸晚,眼神里儼然就是『你們儼然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樣的情緒。
林歸晚其實沒有在木揚的面前提起封喻川過,但她也不是噶傻的,聽到木揚那般說,便立刻明白封喻川是吃醋了,不由得便在心裡暗暗的罵了自己一聲,她怎麼能夠忘了封喻川是個醋罈子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討好的對着封喻川笑,繼而便道:「你瞧,我都在外人的面前說你的好話。」她這話說的有些小聲,酥酥麻麻的,封喻川的心一下子便軟了。
他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然後對着木揚道:「世子客氣了。」說罷便又轉頭看向苗疆王道:「阿若便先留在王爺這裡,在下還有些人在客棧,要先回去安排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