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揚上了屋頂之後便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司葵的身邊,抬眼看了司葵手邊那一罈子酒,觀察到她好像不是很介意的樣子,便抬手接過灌了一口,繼而沒話找話的道:「你剛才給我的那瓶子藥很好用,我很喜歡,謝謝。」

司葵輕飄飄的轉頭看了他一眼,一點都不客氣的道:「那藥效雖然好,但不足之處就是有些黏糊,你要是用了就不會這麼自如的爬上來了,起碼也要在臥房裡頭洗個澡再出來。」後面半句話沒有說,洗澡的話可就不會這麼快出現在她的跟前了。

木揚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半響後,又舔着臉道:「這不是不捨得用嗎?」他這話一出,兩個人都微微有些怔然,實在是,對於一個剛剛認識的女子,說這樣的話也太過輕佻了一些。

司葵冷颼颼的看着他,幾乎下一秒便會直接把他踹翻下去,他着急忙慌的解釋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那藥看起來就珍貴,我嘚好好的珍藏着才行。」頓了頓,又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我還未問姑娘,姑娘姓甚名誰?為何會來我們這苗疆王府?」

他的解釋太過於敷衍,司葵冷冷的笑了一聲後看在他是苗疆王府裡頭的世子爺這份上,才淡淡的回答道:「司葵,跟着主子和夫人過來的。」頓了頓,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的道:「我家主子的封喻川,夫人是林歸晚,那小破孩子叫阿若,我家夫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