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吧檯,要了一杯烈酒,一口下肚,辛辣伴隨着苦澀進入自己的五臟六腑,她痛苦的皺眉。
重重撂下杯子。
跳下椅子,她往門外走,可她已經暈了,走路搖搖晃晃,更分不清哪裡才是出口,直到她撞到一扇門上。
她下意識的推開了門。
霎時間,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沒有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到自己的前面站着幾個衣着暴露的女人。
她們正走向沙發上坐着的各位男人的身邊,很快的,幾個人就被摟住,這裡沒有音樂聲,卻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她揉了揉眉心,認真道:「這不是出口。」
搖搖晃晃的準備回身,視線里卻出現了邱易辰的那件白色襯衫,她腦海里瞬間想到了那些照片,一臉怒氣的朝他走過去。
「哎哎哎,蕭郁,這女人怎麼直勾勾的沖你去了?你倆是不是認識啊?」
這話不過剛剛落下,蔓笙腳下不穩,一下撲到蕭郁懷中,紅撲撲的臉蛋貼着他硬挺的胸膛,纖細的手握成拳頭一下一下捶打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騙我!」
「明天我們就結婚了,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我恨你!」
她越說越起勁兒,手下也越發用力,蕭郁的手穿過她的腰身將她扣住,蔓笙凝眉抓住他的襯衫布料:「你別碰我,你這個渣男!」
他寬厚的大手又抓住她胡亂拍打的手,略略垂眸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渣男?」
蔓笙無力的掙扎,嘴裡一直振振有詞,蕭郁眉中間溝壑漸深,卻沒有推開她,反而提着她站起來,對在座各位道:「抱歉,欠管教了,先告辭。」
蔓笙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面變成藤纏樹的人是她自己,而那個男人,她沒見過,只是一眼就被他深邃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所吸引。
再也無法移開目光。
在他的強大中逐漸沉淪,帶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將她雙手舉過頭頂,薄唇輕啟,不着邊際的說了一句:「你看着辦。」
蔓笙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耳邊的聲音卻沒有消失。
「等下回你。」
蔓笙轉過頭,一個半身裸露的男人靠坐在床頭,正拿着她的手機,而且男人的長相她,她好像在夢裡見過了!
她睜大了雙眸,下一秒彈坐起來,下身傳來莫名的酸痛,痛的她咬咬牙,這什麼情況?
「你是誰,你怎麼在我床上?」
「這個問題我該問你。」蕭郁從床上下來,緊實的肌肉因為動作,線條顯得更加流暢完美。
彎身撈起睡袍,轉身系上腰帶,垂眸睨着蔓笙:「你今天結婚?」
蔓笙的腦袋跟當機了一樣,反應了兩秒,終於想起來,昨天她戀愛兩年的男朋友,准老公出軌了,而她今天還要舉行婚禮。
蔓笙掀開被子要下來,低頭看到自己不着寸縷,又立馬裹緊自己,警惕的看向蕭郁:「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先去外面等我。」
蕭郁揚了揚眉角,她確定她知道?
蔓笙見他一臉玩味,擰起眉頭:「做你們這一行的,都這麼不聽話嗎,我讓你出去等着。」
這一行?
蕭郁周身散發出令人心生寒意的氣勢,逼近她,蔓笙只能後仰,直到靠在床頭,他雙手伸出,按在床頭兩側,將她團團圍住。
「你當我是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