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不會特別安慰她,這種難受,他可以理解,就好像每次看到向娟露出一絲憔悴的模樣,他也會想,這是他媽媽,不管怎樣這種關係都是剪不斷的。

他溫柔擦拭蔓笙的淚水,聲音都比方才柔軟了許多,但話卻是一語中的:「他把你帶到這個世界,隨後丟在一旁不管不顧,不負責任,禍是他自己闖出來的,誰也沒有逼他,蔓笙,我只能保證他會好好活着,但他以後過什麼人生,那是他自己的事情,知道嗎?」

知道,跟她無關,從被趕出黎家大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關係,她緩了緩,淚水終究止住。

她有些餓了,蕭郁也沒急着帶她回家,叫了外賣,兩人在這兒等,蔓笙叫了開鎖的換了鎖芯兒,以防黎明江再來。

但也覺得納悶,黎明江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打起了房子的主意,還有了鑰匙,甚至辦了假的房產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