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腳推了推躺在地上的葉星凝：「沒死的話，就給我點反應。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了周婆婆嗎？很好辦，只要你同意念字條上的東西。」

呂修傑的這兩腳，差點讓葉星凝疼的幾近暈厥，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哪怕是稍微抬一下眼皮，全身的神經都被牽引。

不管是睜開眼睛，還是閉着眼，整個人始終被一片無盡的黑暗包圍着。

冰涼的地面似乎要將她身上的血液跟大地凝固在一起。而且不論她怎麼努力，都擺脫不了。

葉星凝從來沒有這樣一個時刻，能夠清醒地感受體內的血液一點點流失，死亡每逼近一步，窒息感就越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