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瘋狂的搖頭,解釋道。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的事情,本來就已經很明朗,無論你認可不認可我,我都會是你唯一的男人,至於名分,你放心吧,身為我的女人,這是必須的。」

見嚴暮雨聽了之後,當即紅着臉嬌嗔的錘了他胸口一下,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中,他話鋒一轉說道。

「但是,李悅音的事情應該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剛才說那些話只是為了讓李悅音不至於失去活下去的動力,我給你說過吧,李悅音曾經有過自殺的舉動,那就是因為她覺得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之後我救了她,她才勉強活到了現在!」

嚴暮雨當即又是給了他一個白眼,在他胸-口邊畫圈圈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