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要選擇無痛人流還是普通人流？」隔着一層薄薄的玻璃罩，裡面的護士戴着口罩，冰冷的聲音通過面前的話筒向我傳來，我沒什麼猶豫，直接登口回答：

「最貴最好的那種。」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沒有必要再為某人省錢，或許這樣的我看上去會更加像是一個綠茶心機婊。事到如今，我只希望能夠用最不易察覺的方式，讓我的寶寶離開這個世界。

那護士聽我說的話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我似乎聽到空氣中傳來的一聲輕笑，隨後她便示意我在面前的ATM機上刷卡。

從錢包中拿出了顧恆安以前給我的那張卡，我甚至連數字都沒有聽清，連眼睛眨也不眨的甩了過去，這張卡不需要密碼，以至於我並不清楚自己究竟摔了多少錢。

只知道後來有一個小護士專門到我面前來領着我去手術室，一路上為我講解着各種手術注意事項。只是我現在整個大腦都是蒙蒙的，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注意到她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