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相眼睛盯着韓柏看了良久。看着他也竟然生的如此好看,一顰一笑都是讓人覺得十分的溫和,要是在現代的話,定是個暖男了。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你盯我看那麼長時間。」坐在陳青相對面的韓柏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臉,對陳青相說道。

被人發現的陳青相不好意思的急忙轉過頭,端起了手邊的杯盞,尷尬的喝了一口,道:「沒有,就是突然覺得你一個男子,竟然也生的如此白淨,比女人都要好看。」

聽了陳青相的話,韓柏仰頭大笑了起來,手中的摺扇嘩啦的打開,在胸前閃動了幾下,最後看着陳青相道:「那你是誇我的意思嘍?」

陳青相一隻手墊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腮幫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擺弄着那喝水的花瓷杯盞,又道:「感覺你就不像是賣藥的生意人,倒像是應該每日寄情于山水的詩人。喝喝小酒,在小舟上飄蕩着,吟吟詩什麼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會醫術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