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的聲音剛落,就緊接着聽到二狗子猛的摔了一下酒壺,裡面的辣酒灑落一地,頓時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

「段祺,你這是什麼意思?」二狗子眼睛微眯,手中緊握成了拳頭,壓着聲音反問道了段祺。

只見按段祺毫不在意,輕抿了一口酒,瞥了一眼二狗子道:「這麼緊張幹什麼?山林這麼大,怎麼,難道我一定要看見你嗎?還是你做什麼事情心虛了?連酒壺都給打了。」

看見二狗子反應這麼大,段祺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二狗子腳上的傷定是被老鼠夾弄傷的,也就是他陷害的陳青相,現在重要的事情就是怎麼找出來二狗子那一雙夾壞的鞋子了,找到了那雙鞋子,一切就可以幫陳青相洗脫罪名。

牢獄中,陳青相許久都沒有進食,傷口處因為沒有醫治,微微泛黑,血也結痂,本來白嫩的皮膚好似爬了一條又長又的蜈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