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二人都不說話,白色的月光從窗子的縫隙照射進來,良久,韓柏起身,神色凝重,冰冷道:「王爺還是保重,我相信你的林衛軍會安然無恙的拿到解藥給王爺的。若不然的話王爺也不會如此的自損八百了。」

江君年墨發傾瀉在身前,在微光的襯映之下泛着淡淡的黃色,一雙眸子中是讓人看不出的深邃,秋水分明的眸子中映着韓柏那一襲白色的身影。

「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是自損八百嗎?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我林衛軍縱使再厲害,可是下藥的是端王,你覺得他的手下會這麼的容易套出話來嗎?解藥的事情還拜託韓大夫了。」江君年微微欠身,看着韓柏。

「王爺多注意休息吧。」韓柏最後看了江君年一眼,便大步的離開了,白色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修長。恬淡靜闊,很難讓人與剛才在修羅場那個伸手極好的人聯想到一起。

黑暗的密室下面,冰冷的鐵壁銅牆,突出來的石塊上面放着虎口燭台,燃着的蠟燭跳躍着,照亮了整個密室,刺客被林衛軍捆綁在了十字架之上,手筋腳筋全部被挑斷,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林衛軍的人已經給其上了藥,讓他吊着一口氣。林淵一襲黑袍,腰間還別着長劍,劍鞘上面雕刻着黑石,放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