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周邦彥皺起眉,先是看了眼別墅,又看了眼車,似是有所擔憂。

秦魏陽無奈的嘆了口氣「周總,您真是我見過最不聽話的病人,要是不想讓人擔心,就得照顧好自己,您的抑鬱症已經變成了自我厭惡,你知道再嚴重會變成什麼嗎?會……」

周邦彥一邊整理凌亂的衣服,一邊打斷了秦魏陽的喋喋不休:「正哥怎麼樣?」

「你…」秦魏陽向來溫和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怒色,但並未發作,始終保持着醫生該有的樣子,所以,他一本正經的說:

「我有權替我的病人保守病情,就像我幫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