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蘇沫抱了起來,在他的眼中蘇沫已經不是一個醫生,而是他的小獵物。

任憑蘇沫如何掙扎,男人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幾下就將蘇沫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

初次嘗到人事的蘇沫,在男人的懷裡牙齒上下打着寒戰。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是望着包里事先準備好的套套,她還是希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一下自己。

「你……先別着急……能不能戴上……?」

看着逐漸不抵抗的獵物,男人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火焰,並沒有理會蘇沫的話,再次對蘇沫進發了攻擊。

蘇沫似乎都能夠感受到那層薄薄的阻礙被穿破,她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個聲音。

藥勁過後,男人在蘇沫的身邊呼呼睡去,蘇沫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男人衝擊的散架。

蘇沫扭頭看過去,發現桌子上面的藥瓶並不是消炎藥,而是一種促進情慾的藥物,有很強大的催情功能。

「原來……原來這竟然是我的錯。」蘇沫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她默默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儘管破碎,但好在能蔽體。

趁着夜色昏暗,她逃也一樣的離開了這裡。

回到公寓的蘇沫滿身疲倦,她躺在滿是泡泡的浴缸里發着呆。

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她覺得很可笑,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然一下子就沒了,雖說現在這個社會不看重這個了,但是那畢竟是自己曾經最寶貴的東西。

蘇沫的眼睛濕了,不管怎麼清洗都洗不掉那個男人的味道,她竟然忘記掀開面具看看這個人是誰。

罷了,是誰又怎麼樣?還能和他結婚不成?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幾日後,蘇沫正在公寓裡午睡,隔壁裝修的聲音不斷傳來,皺了皺眉頭的她將被子蒙上頭,可還是抵擋不了那刺耳的噪音。

晚上上班的時候,她特意去隔壁看了看,一直空着的隔壁終於有人住進來了,這麼久以來都是蘇沫一個人住,想來有個鄰居也是一件好事。

夜班枯燥,唯有慢慢的等待。

清晨七點鐘,蘇沫和白班的醫生交接班,正好看到門診室那裡坐着一個男人。

「怎麼這麼面熟?」蘇沫心裡暗暗的想着。

等到他轉過身,蘇沫捂着嘴後退了兩步,將自己藏到了更衣室的門後面。

秦斌!

蘇沫的初戀男友,因為背着蘇沫偷吃被她發現,兩個人果斷分手。

蘇沫一直堅信寧缺毋濫,這樣的男人憑什麼和她共度一生。

可是他怎麼會來這裡呢,難道他那裡有什麼問題?

蘇沫帶着疑問遲遲不肯下班,等到秦斌拿着掛號單來到醫生的辦公室做內檢的時候,她小心的走過去,偷偷瞄了一眼上面的字跡。

為系統治療遂到我院求診、門診以「包皮過長」收入我科住院治療.病來精神、睡眠、飲食差,二便正常,體重無明顯增減……

蘇沫看着上面的這些字,忍不住偷偷笑起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有這方面的問題。

這時一個大膽而又荒唐的想法在蘇沫的腦海中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