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蘇沫的眼角流出一行細細的淚,家裡的事情是她不願觸及的傷痛,她看都別的孩子都有父母的疼惜,可是自己從小都是寄人籬下,她根本不知道被人疼愛是什麼滋味。

這個話題有些傷感,面具男轉而換了一個話題:「那你兒時的夥伴還有聯繫嗎?」

這一刻蘇沫覺得面具男不再是她的老闆,而是一位多年的老友,很想將心裡的往事跟他暢談一番。

「剛離開的時候我們會偶爾寫信,後來上大學就慢慢疏遠了。」

蘇沫好像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有個人影一直在她的心裡,只不過後來他出國了,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了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