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有一絲讓我不滿,我就會讓你母親遭殃,你自己掂量。」容宰梟冷冷說罷,就在喬辛的身體中釋放,喬辛終於是鬆了口氣,可是容宰梟不知想到了什麼,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喬辛身下。
「這樣子,就不會流出來了。」看着喬辛,他惡意解釋道,一時間,喬辛因為屈辱滿臉通紅,在容宰梟眼中,她就不算一個人!
容宰梟走出房間後,喬辛只能無聲地流淚,再想死也絕不會牽連家人,媽媽在穆家毫無地位可言,在外也是人們不斷聲討地第三者,在穆家也只有她母女兩相依為命,其實只有喬辛知道,爸爸欺騙了媽媽,在他們相遇時就慌稱還無妻無兒。
媽媽根本就不知道穆昕瑤的存在,這天大的謊言讓喬辛受盡白眼,就算生活在一起,也從未想要和昕瑤爭過一分,她就這樣自卑的活在穆家,後昕瑤身體虛弱,只要一有危險就需要輸血,而昕瑤血型特殊,也只有穆喬辛能夠匹配,這種情況下,她穆喬辛也是第一個站起來幫她——做她的移動血包。難道真的因為她喬辛對昕瑤有那姐妹之情?又或許,是對穆家有親情?不!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容宰梟!
她只是不願意看見,看見每一次昕瑤虛弱,都要容宰梟四處奔波!
可惜,她到底是走錯了一步······
這一步,讓她處於目前如此的境地!
喬辛手指微微用力掐住床單,手指泛白,隨後釋然,她別無選擇,只能順從容宰梟,結婚自來還沒被他如此侮辱過,自從昕瑤出事後容宰梟的脾氣漸漸古怪起來
喬辛哀嘆終究是天意難違,如果上天把機會留給她的話,她必定會捉住機會。只是後來一直一步步醞釀着大錯,如果可以從來,喬辛會毫不猶豫把這份情愫收好,寧願暗戀,也不至於被他恨着。
窗外的陽光熱辣辣地透過厚重的樹葉灑在了床上,把雪白的床單照得格外刺眼。這是事後的中午了,想必容宰梟早就不在家了,喬辛拖着沉重的身子走下樓,意外的發現桌子上留有補身子的雞湯。
喝了雞湯,喬辛有點感動,但想到容宰梟的用意,心立刻抽疼起來。
下午,又到了做晚飯的時間,喬辛雖然疲憊,但還是兢兢業業做了,生怕引起容宰梟的不滿,處於習慣,她所做的每道菜,都是容宰梟所喜歡的。
飯剛做好,擺在桌子上,容宰梟就回來來了,他一臉不耐,換了衣服坐下,看着喬辛把一碗湯放到自己面前。不知為何,他感到厭煩起來,這些,都是他喜歡的菜色,這個女人,到底是心機太深,還是······真心有點喜歡他?
煩躁的嘗了一口,他微微抬頭,猝不及防看見喬辛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完全是一種本能,一種刻到骨子裡的習慣,是一種期待。
湯已經到了口中,可是他忽然發現自己咽不下去了,儘管那的確是他喜歡的口味,但想到是這個女人做的,就感到噁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