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肖執堂擰着眉毛,眼中沒有一絲歡喜,反而是有幾分的不悅。

如果就這麼掉了,就不用自己那麼費心了。

「怎麼了?」醫生上下打量着他,表示這個人自己並沒有見過。

「打胎。」男人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醫生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想要拒絕,卻看到男人陰雲密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