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明的聲在身後響起,梁言的身體條件反射搬繃緊,緩緩轉身抬起頭,和這個噩夢般的男人對視。

剛才她看得入了神,儘是連傅瑾明什麼時候進的病房都沒注意。

傅瑾明看着床上身穿病號服的梁言,說真的,梁言生的其實很美,甚至比顧曼曼美上三分,面若桃李,雙瞳剪水,身材也是好極,少一分太瘦,多一分過肥,一切都恰到好處。

即便是寬碩的病號服也不能遮掩住胸前的飽滿,傅瑾明看地貪婪,他從不掩飾自己對梁言容貌的讚美和身體的貪戀,不過是這個女人美則美矣,行事作風實在讓他噁心的很。

「啞巴了?」傅瑾明挑了挑眉。

梁言低下頭,卻是不在看他,傅瑾明不知怎的,心裡生氣一股無名火,他俯下身子,狠狠的鉗住梁言精緻的下巴,梁言呆愣的看着傅瑾明,傅瑾明的唇狠狠的壓了下來,在她的唇上胡作非為,即便時親吻,也帶着深深的厭惡。

梁言反應過來,努力想掙脫傅瑾明的鉗制,只是她本身就剛做完引產手術不久,身體虛弱的很,那點兒奮力掙扎,在傅瑾明眼裡看來,不過是可笑的欲拒還迎。

傅瑾明順勢擁住梁言,撕咬從梁言的唇瓣離開一路下滑至左肩,他毫不留情,狠狠的咬住梁言的左肩,直至嘗到鮮血的味道,才肯罷休。

梁言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慄,直到傅瑾明的手去解病號服上的扣子,她在嘶啞着聲音,道:「傅瑾明,你就是這樣愛顧曼曼的麼?一面愛着她,一面和她最討厭的女人做愛?你傅總的愛,不過如此!」

傅瑾明停住了解扣子的手,抬起頭,看着梁言,臉上寫滿了惡意,「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能放過你麼?」

傅瑾明直接撕扯開病號服扔到一邊,粗暴的揉了兩把梁言的酥胸,而後直接握住梁言的手扭過身後,把梁言按到在病床上,長腿壓在梁言的腿上,接着就去脫梁言的褲子。

等梁言回過神來時,只感覺,股間烙鐵般的滾燙。

「瑾明,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梁言不敢動彈,她害怕這個男人,她知道,她越是掙扎,她便會被更粗暴的對待。

傅瑾明不做理會,直接闖入,沒有嬌媚的吟哦聲,只有一片嘶啞的哭聲。

「別裝了。梁言,你當初和我上床可不是這副樣子。」傅瑾明慢條斯理屈指扣着襯衫衣紐扣,冰涼目光斜斜瞥過去——仰面躺在病床流淚的梁言激不起他的絲毫憐憫。

收回厭惡目光,傅瑾明啟唇淡漠說道:「你這種噁心的女人,也只剩下身體能有點用了。」

眼角有淚珠緩緩自臉頰滑落,梁言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直直躺着,小腹傳來一陣陣絞痛。剛經過引產的身子還十分脆弱,狂烈的襲擊過後,身下撕裂的痛楚使她神經分外清醒。

她最愛的男人愛上了別的女人,拿走了她的孩子,終究也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