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最高的一棟大廈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的金融街道。這裡是葉家百年以來打下的堅固基業。
葉瀾琛站在頂樓的落地窗前,一根又一根地抽着香煙。
自從若依去世以後,他就已經不再抽煙了。
一向天子驕子的他,除了在深夜裡面緬懷一下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也沒有什麼可以煩惱的東西。
然而這一次他卻真的陷入了泥潭,顏昕洛懷孕了,而且還是懷着他的孩子。
為什麼偏偏他最厭惡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那個孩子不該留下來的。
他回想了一下前段時間的事情,一定是一個多月前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
該死,一定是那個女人用計謀上了他的床。
這個孩子如果存在就是殺害若依的兇手的孩子。他不能讓這個孩子留下來!
他的手心收緊握拳,一拳打在了面前的玻璃上,鮮血順着他的手背流了下來。該死,他的腦海里全是那個女人用着控訴的眼神看着他。
他居然混蛋地覺得難受了,他怎麼可以對不起若依。如果不是若依,也不會有今天的他。
若依,那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子就這樣命喪黃泉了。他有怎麼能放過那個女人。
顏昕洛,這個孩子必須死。這是你欠她的一條命!
葉瀾琛下定決心後,立刻沖忙從辦公室沖了出去。
秘書見到他的模樣委實被嚇了一跳。在這邊工作了三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總裁這副模樣。
明明一副很憤怒的樣子,但為什麼看着他的背影卻有一絲悲傷的味道呢?
葉瀾琛到了醫院後,醫生立刻把顏昕洛的病歷遞到了他的面前:「葉先生,我們為葉太太觀察過了。她這段時間應該多吃葉酸···」
「馬上跟我出院。」葉瀾琛冰冷的命令直接打算了醫生的話。
「可是葉太太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出院啊。」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們葉家有全國最頂尖的家庭醫生。我的妻子應該在家休養。」
他可以沒有隱藏自己的氣場,病房內所有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顏昕洛見他過來,連忙蜷縮着身子,想要躲開。
當他一走過來,她就開始尖叫着。
在顏昕洛的眼裡,這個男人和惡魔沒有多大的區別,這個男人是會奪走她孩子的惡魔。
然而全醫院的人都不敢違抗葉瀾琛的命令,畢竟這家醫院最大的股東就是葉氏。
顏昕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他強行帶走。她想要掙扎,可是怕自己在掙扎的途中讓孩子受傷,也只能讓跟着他回家。
回到家後,葉瀾琛立刻把她帶回了臥室。樓下的傭人們見着她求救的眼神,也只能裝作沒有看見。
只聽見『砰』地一聲,臥室的門被關上,隨後再是被雙重反鎖。
葉瀾琛的舉措讓她立刻嗅到了一絲危機,她趁着他脫外套的空隙,連忙跑到的浴室裡面躲了起來。
這三年裡面,她對他的身體已經足夠了解了,她早瞭然他眼底的欲望代表了什麼。
醫生在她耳邊叮囑的話,她還銘記在心。這段時間她不能和他同房,所以她必須躲起來。
可是事情並沒有如同她所想的那樣。隨着一聲巨響,浴室的房門被人狠狠地踹開了。
他身上只為了一件單薄的浴巾,眼神兇狠的他,讓顏昕洛嚇得不斷後退。
顏昕洛被嚇得想要躲開,卻被他抓住了雙手狠狠地壓在了牆上。
「你放過我好不好?」她哭着嗓子哀求着。
「你是我的妻子,伺候我是你的義務。」他毫不猶豫地拉開她單薄的褲子,炙熱的欲望就這樣直挺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眼見這那個東西就要進入她的身體時,她一邊哭一邊尖叫道:「你難道不知道若依她在天上看着你嗎?」
聞言葉瀾琛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他渾身僵硬。瞬間所有的欲望都冷了下來。
他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好似在發洩慾望一般,「我說過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她就知道,在他的眼裡,她和這個孩子都算不了什麼,都比不過已經離開三年的顏若依。
明明那件事情···
她捂着嘴哭着,哭得就像是個無辜的孩子。
葉瀾琛憤怒地咒罵了一聲以後,扔下她飛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