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只有淚水一滴滴落到穆燁紳的手上,冰涼淒冷。

男人的薄唇劃出一道諷刺的冷笑,轉身把任晴溪丟到床上,高大結實的身體欺在她纖柔的身軀上,壓迫得她極近窒息。

「聽說妓女就喜歡和有錢的男人睡,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我們正好,各取所需。」

他說着,伸了長臂取出錢包,砸在任晴溪的臉上「你這樣的賤人,這麼多,抬舉你了」。

任晴溪透過朦朧的淚眼看着他,「穆燁紳,你混蛋。」

穆燁紳一言不發,毫不留情的撕開她身上的屏障,挑撥她,弄疼她,蹂躪她,將她的尊嚴全部撕破。

對於任晴溪,他從不介意用惡毒的方式去羞辱傷害,他要的,就是看着這個拆散他愛情的女人遍體鱗傷。

玲瓏嬌身,酥胸半掩,白嫩細軟的皮膚沾着瑩瑩的汗水和掙扎留下的印痕,觸目間卻是憑添了幾分誘惑。穆燁紳斂了深邃的眸子,堅硬的分身毫無保留的攻占進去,橫衝直撞。

任晴溪蜷縮在他壓迫下,已經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困在無邊的痛楚里。那痛似乎並不源於身體,而是從心裡,一滴一滴泛着血色。

不知過了多久,任晴溪垂在清醒與昏厥的邊緣,恍惚感覺到穆燁紳頓住了身子,然後起身離去,未留下一絲憐惜。

於他而言,說是洩慾,不如說是泄恨。

任晴溪再次勉強睜開眼時,一縷晨光打在房間裡。

天亮了,該去上班了……

她露出一絲艱澀的苦笑,有些佩服自己對於工作的熱情。勉強支起被汗水浸透的身體,拖着虛飄的腿爬起來梳洗。

小腹陣陣絞痛,浴室的地面上竟然綻開了小小的血花。

看着手裡的檢查單,任晴溪整顆心茫然失措,她居然懷孕了。

懷着一絲惆悵,任晴溪忍不住摸了摸肚子,裡面一個小生命正在孕育着,穆燁紳並不愛自己,這個孩子他會喜歡嗎?

想到醫生的建議,她在回家的途中走進一個餐館,服務員款款走來並遞來菜單。

「小姐,請您點餐。」

任晴溪翻了翻,帶着詢問的眼神問道,「請問,有烏雞湯嗎?」

服務員上下掃視了一眼任晴溪,「小姐,如果您是要滋補身體,可以試一下店裡的燕窩,本店沒有烏雞湯的。」

因為出門匆忙,任晴溪並未帶許多現金,便小聲地問道,「請問燕窩的價格是?」

「小姐,您今天真是幸運,店裡新進了一種珍品燕窩,不含一點雜質,只要680元一克。」

任晴溪徹底呆住,別說她沒帶錢,就是帶了恐怕也不會奢侈到一頓消費上千,只為吃一碗燕窩吧?

見到服務員依然在旁邊等着回復,任晴溪起身說道,「不好意思,我不點了。」

正要離開時,門口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蘇夢雅親熱的挽着穆燁紳的手臂,正笑意盈盈的為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