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居然真的懷孕了。
保胎藥的說明書被人撕個粉碎,他不信酒醉那次,居然令她懷孕了。
「這個孩子是誰的?」
就像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穆燁紳的口不擇言,令任晴溪快要失去理智。
「穆燁紳,你什麼意思?」任晴溪因為激動,整個身子跟着微微顫抖起來。
穆燁紳聽見後冷哼了一聲,直接邁上了床,跨坐在她的雙腿上,手指用力的扼住她的下巴,冰涼的觸覺令任晴溪結結實實打了個冷顫。
絕美的輪廓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迷人,任晴溪難以相信他就是夢中的惡魔。
「任晴溪,這個懷孕單花了不少錢吧?做的很逼真。」好聽的聲音像來自山澗,說出的話卻像來自地獄。
任晴溪心裡冷笑着,他懷疑孩子是子虛烏有?
「穆燁紳,你儘管去查,我還沒有卑賤到用假懷孕去討好你。」任晴溪不甘示弱地揚起下巴。
穆燁紳的眼神充滿了鄙夷,「為了穆家少奶奶的位子,你什麼事做不出來?」
污衊令任晴溪呼吸開始急促,她努力推搡着穆燁紳,可是卻被人壓的更緊。
柔軟單薄的衣料因拉扯而變得凌亂,惹的穆燁紳輕蔑的看着,「這種衣服,穿和不穿有什麼分別?」
說話間,穆燁紳扯開纏系在她身前的睡帶,輕輕一拉,睡衣便被分在兩側。
「別碰我!」
醫生的囑咐此刻令她心急如焚,她不想因為眼前男人的獸慾,害她失去肚子裡的生命。
裝什麼清純?穆燁紳厭惡地一把扯開礙事的被子。
任晴溪想要阻攔,卻被男人粗魯的吻住後面的話。
一陣劇痛,隨後伴隨着咸澀蔓延,穆燁紳眉頭深鎖,他注視着指腹的紅色,心裡逐漸升起火焰,這個女人差點讓他變成啞巴。
「任晴溪,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點嗎?」穆燁紳的低吼聲令任晴溪微微一顫。
「欲擒故縱。」
甩下一句話,穆燁紳便將任晴溪徹底占有,心裡卻想着,一切都要怪這個女人的居心不良。
任晴溪感覺最後一絲自尊也被人踩在腳底,她在他的眼裡,一直都是如此不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穆逸辰的關係嗎?」穆燁紳邊繫着紐扣邊說。
「穆燁紳,你不願意承認就算了,我並沒有強迫你撫養這個孩子,只是在他長大成人之前,我會努力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任晴溪蜷縮着身體,心裡湧起一絲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