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溪出了會議室,在心裡罵了穆燁紳,剛剛她分明看到了穆燁紳是有目的把他往懷裡帶的,又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在她身上。

呵,穆燁紳,原來你喜歡高冷的女人,越是對你冷淡,你越要往前湊!當初我熱臉貼你冷板凳,總以為會感動到你,可惜你根本不睜眼看我,原來你根本就是「作」!

任晴溪已經走遠了,空氣中的體香逐漸消散,穆燁紳竭力汲取這點留存的味道。

剛剛抱住那女人的時候,熟悉的感覺回來了,仿佛從前抱着任晴溪的時候。

穆燁紳失神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那個酷似任晴溪的女人懷有異樣的感覺,難道是把她當成任晴溪的替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