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罪有應得,晴溪,不要同情」穆燁紳拉着任晴溪準備走開,任晴溪卻站着挪不動腳。

初時,她真的恨着繼母,只是當她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對待從前倒也看開了,繼母落難,不代表她要幸災樂禍。

「繼母,說實話,我無法做到完全不介懷,我很清楚你曾經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再恨你了,我也不會為難你了。你把我媽媽的牌位給我吧。」

任晴溪將已經衰老的婦人扶了起來,隨後在她的帶領下找到了母親的牌位。

照片上還有媽媽溫柔的笑容,可惜只能在照片上看見,任氏族將落滿灰的木牌抱在懷裡,眼圈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