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文藝忍不住連聲求饒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譚書墨這才暫時放過了她。

兩人在車裡大口的喘着氣,姜文藝衣衫不整的癱坐在座位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座位上那攤令她羞得抬不起頭的不明液體,連去整理下自己衣着的力氣都沒有。

誰說譚書墨最嚇人的是那嚇人的低氣壓的!那是因為他們根本沒看過他那方面的能力……什麼不近女色全是騙小孩子的!

「是不是頓時覺得深深的迷戀上我了?哥只是個傳說。」

收拾完殘局,譚書墨這才注意到姜文藝仍舊傻傻的望着自己發呆,忍不住逗她。

「自戀!」被看破,姜文藝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目光,夕陽洋洋灑灑的灑在車上,更是襯得車裡的氣氛曖昧了不少。

看着姜文藝氣的鼓鼓的腮幫子,意外的覺得她有些可愛,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合同簽的划算.

「咕——」

一聲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曖昧的氛圍,姜文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窘迫的望着努力憋笑的譚書墨。

晚上光伺候這兩個祖宗吃飯了,都忘了自己也還沒吃。

「這麼一提醒我想起來了,今天的晚飯……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點什麼?」說着譚書墨怪笑着摩挲了一下嘴唇。

「禽獸!」

姜文藝低咒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湊上前在譚書墨的唇上輕點了一下,她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他是這樣的男人呢!

禽獸?那他就禽獸給她看!什麼叫禽獸。

譚書墨挑眉,反手重新將姜文藝拉近,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她再次癱軟在他懷裡,這才滿足的鬆開了她。

坐在高檔的西餐廳,姜文藝有些悶悶的戳着盤子裡的牛排,臉上是不自然的一片紅暈。

而罪魁禍首譚書墨正晃着高腳杯里的紅酒,視線卻不斷徘徊在姜文藝身上。

明明還是那道清冷的視線,姜文藝的臉卻燒的厲害,腦海中竟是在車裡的那羞人的畫面,她總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哪裡變了,但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

「嗨!好巧啊……介意我坐這一起麼?」

突然出現的杜婷婷打斷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氛圍,明明是在跟姜文藝打招呼,但是杜婷婷的視線一刻都沒離開過譚書墨,不管兩人同不同意便自來熟的坐在了譚書墨身側,還時不向譚書墨拋去兩個媚眼。

看着杜婷婷這副模樣,姜文藝不自覺的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默不作聲地向譚書墨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藍顏禍水啊!

察覺到姜文藝幸災樂禍的目光,譚書墨不悅的挑眉,輕抿了一口紅酒,意味深長地看着姜文藝,絲毫沒有要搭理杜婷婷的樣子。

「咳咳……那個婷婷啊!姑姑的手術?」

很明顯的警告意味,姜文藝一邊搓着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邊哭喪着一張臉,努力的跟杜婷婷搭話,試圖將她的注意力從譚書墨的身上轉移。

「嗯,我已經交了手術費,醫生說會儘快安排手術的。」杜婷婷頭也不抬,見自己的眼神攻勢對譚書墨沒有什麼作用,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故意又往譚書墨旁邊蹭了蹭。

就在杜婷婷的胸快碰到譚書墨的手臂的時候,譚書墨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移步到了姜文藝身側,在自然不過的一手攬過她的腰,逼的姜文藝不得不半倚在他的懷裡。

「這都處理不好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