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的威脅聲很快就在姜文藝砸吧嘴的舉動中消聲,看着她的紅唇,喉結微微滑動。

「嘶——」手臂上傳來一陣鈍痛,緊接着就是濕潤的觸感,讓譚書墨的臉色又黑了不少。

這女人瘋了?把他當成什麼了,早知道她這麼不能喝酒,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吧那杯紅酒喝掉。

這一夜姜文藝睡得格外的香甜,只是苦了譚書墨。

姜文藝一整夜就看到了自己正躺在譚書墨的臂彎里,明明是溫馨的畫面,但是譚書墨卻是陰鬱着一張臉瞪着她,仔細看甚至還能看到那淡淡的黑眼圈。

「嘿嘿,譚總早!」姜文藝心虛的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才坐起身,就感到腦袋隱隱作痛。

她又喝醉了?不會按着譚書墨把他強行睡了吧!不然怎麼臉色這麼臭?

「我感覺我睡了一條狗。」

說着譚書墨甩了甩被壓得發麻的手臂,將被姜文藝枕過的地方在她衣服上蹭了蹭,還是一副被噁心到不行的模樣。

「狗?」姜文藝茫然的望向譚書墨,看到他手臂上清晰的一排牙印,在上面還能看到晶瑩的一片不明液體,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她留的口水,可是姜文藝怎麼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咬過他。

她還記得昨晚夢到姑父他們禁止她吃東西還打姑姑,然後就看到了一隻很大的會跑的雞腿,她就讓雞腿別跑,雞腿不聽,然後……

「雞腿……」想到這,姜文藝臉色難看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一大早臉色就這麼難看的原因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聽到姜文藝的形容,譚書墨的臉色更加黑了不少,不再搭理她,徑自起身去衛生間梳洗後,就出門上班,整個過程連一個眼神都沒再給姜文藝。

他只覺得昨晚突然的善心,只有一個解釋,可能喝多了的是他……居然會那麼失控,那根本不像他。

「小氣不就是咬了一口啊!」

姜文藝心虛的一路跟在譚書墨身後,大門狠狠的被帶上險些砸到鼻樑,這才回過神。

那牙印還泛着青色,不難想象她昨天下了多重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