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淑儀。沒有當場給你教訓不代表不會找你算賬,是誰給了你這個膽,算計我的女人?」譚書墨說完將人用力地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丁淑儀抬頭看向將她的生命視如螻蟻的男人。幽怨委屈的感情通通被怨恨嫉妒取而代之。美好的臉也變得猙獰起來:「憑什麼,憑什麼?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憑什麼那個賤人能得到你我就不行!譚書墨!你有沒有心?我也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你甚至為了那個賤人想要殺我!」
「啪!」譚書墨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丁淑儀:「我們之間,只有利益。然而,你還沒有帶給我利益,還給我帶來了麻煩。」說完,起身背向着丁淑儀。
「呵。你的意思是,那個賤人也是你的利益?我先前還未想過要對她做什麼,可是,我好像對她太好了。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改要了她的命!」丁淑儀睜着眼睛看着譚書墨的背影:「譚書墨,我丁淑儀往後若是還有一口氣尚在,一定!一定要攪的那個賤人不得安寧!」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先從漱口開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