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把姜文藝從座椅上抱起來,「無論什麼事情都會過去的,一味的執着於過去只會使自己難受。」譚書墨並不提及,他不敢提也不想提。
姜文藝乖巧的躺在譚書墨的懷裡,「你說我會做夢夢到他嗎,他會怨我恨我嗎?」姜文藝問的這就話眼神空洞無神,眼底是看不到的悲傷。
譚書墨心裡先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割着一樣的生疼,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不會的,有你這樣的媽媽,他很幸運。」世間女子千千萬,圍着譚書墨打轉的也不在少數,能夠在茫茫人海中邂逅姜文藝這般心思細膩的女子,是他的幸運。
姜文藝的嘴角勾起一抹傷心的苦笑,「我夢見他了,你知道嗎?」姜文藝乎靈乎靈的大眼睛,歪着腦袋回憶着在夢裡的一切。
譚書墨能夠聽到自己心裡「咯噔」的聲音,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給她的心理以深重的打擊,以為時間可以恢復一切,但是事實上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