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你還攔着我,我看你是不想吃飯不餓。」姜文藝也不再白費力氣安安靜靜的躺在呢。
譚書墨暗暗笑了起來,其中帶了一些姜文藝聽不出的意味,「我餓了,不過我要吃的不是飯。」接下來的話他故意低下頭湊近她的耳朵,「你才是我的人食物。」
溫熱帶着電流的呼吸噴吐在姜文藝敏感的耳垂上身體不自覺的有些微微的顫抖,這種特殊的感覺想要遠離又想讓人接近,,「你胡說什麼,我真的要起來了。」
可是她的用力在譚書墨的控制下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我之所以這麼做可不是我為了我一個人着想,這可事關咱們兩個人的感情能不能讓爺爺接受的關鍵。」譚書墨一本正經的說。
「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為了自己的欲望不要臉。」姜文藝第一次見人可以把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說的這般冠冕堂皇,「那你就說說你的理由吧,我一定秉公辦理。」姜文藝寫着古代當官之人的語氣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