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兩人移到了窗邊品茶。
陳令儀看着對面,自己獨飲了三大壇酒卻連微醺都算不上的宇文凱不得不承認,這世上還真是有千杯不醉這種體質啊。那酒自己只喝了一小杯,此刻還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呢!
繼而在想起自己要問的問題前,陳令儀腦中竟冒出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日後有機會自己一定要研究清楚,這人的解酒功能到底依靠的是什麼哪個器官或者那條經絡。
也許,是陳令儀如手術刀,不,準確說應該是解刨刀一樣的目光太過犀利,讓宇文凱本能的的緊張了起來,轉頭看向陳令儀的目光中,除了困惑外竟好像還帶了一絲懼怕。
但也僅只一瞬後,兩人的目光就再次回歸了平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