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儀聞言,深深點了點頭,下一刻卻笑着道:「多謝殿下的好意與關懷,只是也請恕令儀大言不慚的勸上一句。船到橋頭自然直,與其一直記掛着,不如放開些先靜觀其變好。」

說着,陳令儀隔空虛指了指,地圖上代表鄴城的那個小點兒,「京城多大我是不知道,但全國的事都集中在這,我還是知道的,也能大概想象事情的繁雜程度與龐大數量。殿下此刻與其將精力都盯准在出事的地方,不如將視野放得更開些,沒準兒能有意外的收穫呢?」

陳令儀說的輕鬆,宇文愷聽得卻是十分認真。

表情嚴肅的沉思了片刻後,宇文愷抬頭笑看着陳令儀道:「多謝陳小姐提點,也許是我最近有些鑽牛角尖兒了。聽你這一說,還真是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宇文愷說着,又轉頭望了望窗外天色,遺憾道:「雖然,還想和陳小姐多聊聊。但現在天色已晚,再耽誤下去只怕你回府時又要走夜路了。只是,在送陳小姐離開前,這馬道長的處理,陳小姐覺得應該怎麼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