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這始作俑者臉上在開始進行第二場比試的策劃時,就一直滿是興致勃勃的笑意,直到公布最後結果的一刻,都顯得神采奕奕。

「令儀,你來。這針灸之法,你可曾學過?」

宇文邕滿眼興奮的神色,讓陳令儀忍不住懷疑的在心底暗道,這要是我說不會,是不是宇文邕會直接派個人現場教一下我,然後就直接推我上賽場了?

心中哀嘆着有着絕對權力的古代,人都要成了權力的玩偶了,陳令儀邊面上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朗聲回答道:「令儀曾經名師指點過一二,實踐經驗卻不算足。」

的確,中醫學院的老教授將我收為關門弟子後,可是將所有看家的本事都教給我了,不過我幾乎一直都泡在實驗室里,要說實際運用的次數,還是穿過來後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