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埋在傷口裡的銀針,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陳令儀眼前。

被肌肉擠壓彎曲成了類似於麻花的形狀銀針,還算比較好對付的,它下面深處那被折斷的針尖才是真正的難關。

不過,無論如何,也要先將上端礙事的銀針剔除出肌肉後,我也才能進行後一步的「排雷」作業,就是了。

腦中邊如此思考着,陳令儀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並似乎在自身之外,又有了一個旁觀的自己,在旁客官的看着自己正在做着的一切。

真是,每當這樣的時刻,那冰冷的刀鋒似乎也就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