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確定了交換情報的方式後,宇文愷心底連連嘆了好幾口氣後,才開口對陳令儀道:「陳小姐,我這裡聽說。你在來京時,是要來投奔禮部尚書的?」

「是,沒錯。」

雖然沒自信能將原身的所有記憶都想起來,但就此刻自己腦中的零星記憶來說,這問題還是十分容易回答的。

且對於賜婚前後發生的事兒,雖然細節還是有些模糊,但大部分陳令儀已經了如指掌了。

但陳令儀心底也清楚,這句話只是宇文愷在投石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