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句,你到底求不求饒。」
江挽月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寫滿冷意:「你想得美。」
兩個人僵滯着,她睜着一雙眼睛,毫不怯弱的看着自己。
這模樣,卻讓顧明琛自己都有些驚訝。
僵持了一陣之後,她收斂眉眼,臉色蒼白如同薄紙,似乎輕輕一戳就會破碎。
「你走吧,我想休息。」她翻身背對着他,被子拉着像是懶得再搭理他的模樣。
顧明琛卻忍不住,心中怒火滔天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再做什麼,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來直接將她的雙手捆着。
江挽月呆呆的看着他,而後卻急紅了臉來掙扎着,「你做什麼,你這是要做什麼!放開我……」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他臉色陰沉,定定的看着她。
江挽月也不甘示弱,眼睛瞪圓,迎着他的目光,她突然打了個冷顫。
那種沒有看的恐懼很快讓她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情,藍白條紋的病服扣子有幾個被他扯掉。
白潔的肌膚還有未穿內衣的胸口,江挽月幾近驚恐的看着他,「你不要過來……別過來……」
她剛流產,現在身體還虛弱着。顧明琛全然不在意這些,挺身進入的時候,她的額頭瞬間布着冷汗。
手被捆着,她像個沒有知覺的工具一樣供他洩慾。
江挽月忍不住咬着牙齒,低聲怒咒着他,「顧明琛,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劇烈的同感將她所有的理智都給帶走了,身體自大腿根部開始撕裂一樣,沒有任何的快感,只有無盡的恥辱和憤怒。
她咬着牙齒,紛紛的瞪着他。那些溢於言表的恨意卻讓他更加煩躁。
男人動作不停,反倒是加快了不少。於她而言,到像是酷刑一樣。江挽月將頭歪在一邊,不再看他。
口腔里已經有鐵鏽味了,她咬着舌頭不讓自己出聲。痛感傳遍全身,刺激着淚腺的安慰。
眼淚滑落在枕頭上,而他卻全然不知。
顧明琛也突然停下來,看着面前的人,看着她的不在意,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被人破了一盆冷水一樣。
忍着輕聲說着:「你只要求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江挽月聞言,眼淚卻掉得更快了。求他?她不是沒求過,可換來的是什麼,只有無窮無盡的折磨而已。
顧明琛看着她,神色莫名複雜起來。心中那一陣刺痛像是再提醒着他什麼,可是能提醒的又能是什麼。
她一臉落寞,睜開眼睛卻又是清明一片。那東西離開了,余痛還在身體徘徊,傷口應該是撕裂了,有可能還會感染。
江挽月忍不住苦笑,這就是她一直喜歡的人,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也從未相信過她。
眼睛緊緊的閉了一下,將心頭所有的委屈都憋了下去,而後緩過來的時候才睜開眼睛。
顧明琛也有片刻的慌神,不知應該怎麼辦。看着面前的人,想要安慰幾句,卻又說不出口來。
明明只要像以前那樣,撒個嬌,求個饒,他便什麼都會做的,什麼都會滿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