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過,晚期已經是無藥可救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後拖半年。

半年的時間,對慕可兒和她母親的意義很大,但是對慕可兒的父親本人的意義並不大。甚至對於他來說,還要多痛苦半年的時間。

「謝謝你,但是我尊重我父親的選擇!」慕可兒真摯的說道。

蕭允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氣氛就這樣在昏暗的燈光下凝固了。

「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嗎?」